然,不好再继续发表什么不适宜的言论,便大力咳嗽一声,低头欣赏那幅画。
秦淑敏终于识相的收起心思,见众位高富帅的男生都以宋保军为中心围拱在边上,心中突然冒出个惊人的想法:“莫非他才是隐藏的富二代?天!我得罪他这么狠,以后该怎么办?”
杨宣死死的看着宋保军,说:“好一个书画双绝!宋先生如此大的本事,枉我在茶州大学读了三年多的书,竟没听过你的名字,失敬失敬。”
他把原来略微随意的称呼“宋兄”改为“先生”,足显心中的敬意。
“不敢不敢。”宋保军依足之前进门时两人的做派拱手谦逊。
杨宣笑了起来,道:“宋先生这朋友,我杨某人交定了!快把我珍藏多年的汾酒拿出来。我要和宋先生喝上几杯。”
一名仆人得令,返回屋子小心翼翼端出一个精美的细颈圆肚瓷瓶。
汾酒这名号在杨宣嘴里说出来平淡无奇,实则是窖藏三十年份的杏花村,存世量稀少,有钱也难买到。
杨宣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双手捧给宋保军,说:“宋先生,我敬你。”
宋保军推辞不过,一口喝干,入喉绵和醇正,芬芳宜人。
杨宣也跟着喝掉一杯,双方相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