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半月花园本来人烟稀少,有谁出入均是一目了然。
那保安见他傻乎乎的站在路边,怀疑的神色越来越浓重,隔一会儿就去看他是不是还在原地。
十分钟转眼而逝。
宋保军脸色阴沉,道:“算了,一百来块的出租车费就当来兜个风。”推起自行车,左足在踏脚板上一蹬,右腿一偏,跨上车子转头就走。
从早上柳细月打完电话到现在,柳重山在家门口足足站了两个小时,堂堂一省之长,如果不是为了宝贝儿子,当真难以想象。
可怜天下父母心,柳重山觉得假使儿子能康复如初,就算让他放弃高位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何淑兰很不高兴,一直认为柳重山这么做“有失体统”,并且吩咐女儿赶紧给宋保军再打个电话,命令那臭小子立即滚过来。
幸好柳重山阻止了何淑兰冒失的行径。
何淑兰不是正经的家庭主妇,在宝元集团也有一个相当重要的职务。今天特意陪同叔叔和婶子请了一天假。见柳重山真的信了那臭小子的胡言乱语,心头格外焦躁,开始一个人嘀嘀咕咕——怨不得柳细月也继承了母亲这种急性子。
等了两个小时不见人影,何淑兰摔破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