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境却依旧不以为然。
“那你说我该研究出什么?”蒋锡山也真的怒了,这小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研究它们的出现对江河水域有什么影响,有没有坏处?又有什么好处?它们为什么只生活在受污染的地方?又该让民众怎么理智看待这么一个新的物种……我觉得你们研究的方向根本就不对。”李境也是一个倔强的人,管你什么专家教授还是院士,认为不对就是不对。
“好处?能有什么好处!我们现在只想研究怎么消灭这个物种!”老学究被说得脸红耳赤。
“消灭?好,如果你们能消灭这个鱼,我把脑袋切下给你当椅子坐,除非你能让九州江没有任何污染。”李境也很愤怒,他不理解专家组到底什么处境,上头的指令又是什么,但他对超级清道夫是有感情的。
“至于这个鱼的好处,不也很明显易见吗?没有这个鱼,污染九州江的博教糖厂怎么倒闭?没有这个鱼,河水受到污染谁能知道?这就是它们对水质的提醒作用。既然你们没有发现这鱼的坏处,能提醒人而且还能净化水道,你们为什么就只想着把它消灭呢?”李境痛心疾首。
蒋锡山听了李境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这话与他们的来意和看法截然不同,但听上去居然好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