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那样,细看着的同时嘴上还念念有词,说着一些李境听不太懂的专业术语。
李境干脆直接问:“邱老,这根木头值多少钱?”
“年轻人就知道问多少钱,不讲究。”邱老有些不悦,但还是说:“现在不好讲,拿柴刀来,我帮你削出来!”
李境连忙找来柴刀,本想亲自动手,但邱老哪里让,这可是技术活,把木心伤了可坏了材料。
这一削就是一个小时,邱老早已经气喘吁吁,但还是难抑激动道:“很均匀,木质油紫,纹理漂亮,加上最大的地方有十八公分粗,能开几个不小的摆件,是一块非常难得的料子。虽然是新料,水分还足,但这样的料现在已经很难遇到,卖一万一斤有人抢着要。”
听见这话李境直接把磅秤推来,将木料扛上去一称,这两米长的木心足足有五十三斤重。
“这一截破木头就值五十三万?”李境眼睛一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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