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众人四处张望,互相探问,发现还真没人留意齐宣动向。这却不能怪他们,谁叫齐宣一来便出口得罪了大部分人。
待后来诗会开始,诸人皆将注意力转移到诗文上,齐宣没兴趣参合这些,只管在旁独饮。他不去扰人,人也乐得不去管他。何曾想过今欲寻他,却无人知其下落?
钟绘眉头一皱,换做别人还好,怎么偏是齐宣?一会儿,那满园子的姑娘要是有谁不小心,被他冲撞了,最后丢脸的还不是他钟家。再者以定国公世子爷那风流性子,万一生出点事来,今后他们钟家的帖子,谁还敢接。
他还是不明白,祖父明知齐家不怀好意,此番为何定要请了齐家人来。
“不如钟兄先带诸位往纳海斋,我留下去寻齐兄?”聂广看了看钟绘面色,建言道。
也只能如此了。钟绘正想答应,却见一人向他走来。那人面容俊美,一身白衣,袖口镶着金色流云纹滚边,衣袍随行而摆,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白兄!”来人正是理国公府白观止。
自打白观止在淮河之上救了钟家,钟绘便一直对他心存感念,其后经历几番畅谈,钟绘更是对他心服口服,佩服之至。此刻见他走来,出言问道:“白兄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