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可常饮,不可多饮,特准娇娇偶尔一醉。’言罢便转身离去,徒留她愣在原地,听侧畔平香感慨,‘知姑娘者莫过六少爷啊!’
齐宣听了,嘴角一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叹了句:“他还真是……”
“不说这个了,既然都遇上了不如就和我说说你那边都有什么好玩的。我算了算,今儿来的人可是不少。”苏云娇笑着打听,“我听闻‘京城四公子’都到了,想来应是极热闹吧。”
“趣事?”齐宣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道:“若有趣事,我还能跑这来睡大觉?连个说话之人都无,我简直快被他们闷死了!”
齐宣会有此言,苏云娇并不意外,毕竟不是一路人玩不到一起去,但稍一转念,又觉不对:“沈家哥哥不也在,他不与你说话么,还是你哪里将他得罪了?”
“我要真得罪了他,他只会缠着我,跟我说一大堆道理,直到我肯认错为止。”想到沈子怀那呆呆木木,还死缠着不放的性子,齐宣不由浑身一寒,“娇花妹妹不知,这其中另有缘故。我们几人私交虽好,却从不摆在台面上,除我与老贺外,余者在外人眼里,不过是出于场面的点头之交。”
“何以如此?”
“自然是为了松懈敌手,不仅是我们这些小辈,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