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这种等价交换的做法伤了对方的感情，可是她没办法。
感情这种东西，她早就没有了，也不想有。
至于为什么不跟陆霆骁借，她跟陆家已经牵扯够多，实在不想牵扯更深，尤其是钱这种东西。
一个小时后，宁夕终于等到了一通电话。
是常莉打来的。
宁夕捏紧了掌心，深吸一口气接通，“喂？”
“早上九点开机别忘了，你自己打车过去，我这边还要照顾雪落，没空顾你。反正你这么有能耐，也用不着我！”常莉还是那么尖酸，唯一的区别的是今天的语气尤其不好，跟她欠了她八百万似的。
“什么？开机？”宁夕愣了愣。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快点，第一天不许迟到！”常莉语气不耐，直接挂了电话。
宁夕拿着手机，迟迟回不过神来。
怎么回事？她没有被换？
宁夕一骨碌爬下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最后拨通了导演的电话，“喂，郭导，抱歉这么早打扰你，有件事情想问你一下！”
“你是想问宁董准备换你的事情吧？”
“是的。”宁夕心头一紧，宁耀华果然是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