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陆崇山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的儿子，他自己可以责备，可以质问，但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说这些话。
即使这人是关瑞也不行。
更何况，那件事情从一开始发生开始，他都是亲眼看到的，亲眼看到宁夕被关家那个亲戚推进水里，又亲眼看到监控录像里那个女人出言不逊的挑衅，而宁夕从头到尾甚至都没还一句嘴，直至最后被推进抢救室里下了病危通知书，他亲耳听着小宝那凄厉的呼喊……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
虽然那个曹丽蓉后来死了，但是因为意外，又不是他们陆家逼死的，可关瑞的语气却好像这人是他们陆家害死的，是他们陆家不依不饶。
更何况，现在死无对证，这件事情关家到底有没有在里面动手脚，谁也不知道，甚至连他都不得不有些怀疑，更何况是霆骁。
所以，对于这次霆骁二话不说就将合作案换掉的事情，他心内虽觉得略有些草率，却是可以理解儿子的做法。
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不可能无动于衷，他就算对宁夕再有意见，也不可否认，这次的事情从头到尾都与宁夕没有任何关系。
相反，还是多亏了她，小宝才能彻底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