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天呐！这……这简直是太无耻了！”
“难怪则灵的设计风格跟History这么像！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History本来就是宫尚泽设计的，能不像吗？”
“靠！我竟然还一直帮着History骂则灵抄袭狗！”
……
曲观阳听着青年的话，心中满是感慨。
当初金顶奖的时候，他就已经很奇怪，为何则灵的设计与History的设计如此神似，不是形似，而是神似，简直就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原来当初他的判断没有错，事实是，History和则灵，真的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后来History的设计虽然还是保持了原来的风格，但他却总觉得少了一股灵气，怕是因为那时候戴威偷来的设计稿已经用尽，后来的作品都不是出自宫尚泽之手。
洛林时装协会会长阿卡斯目光锐利地看向了角落里好不容易才站起身的戴威，“戴威，关于宫尚泽对你的指控，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戴威目眦俱裂，胸腔剧烈起伏着。
不可以……他绝对不能就这么毁了……
就算他撒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