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这种老掉牙的东西,八百年前就没人用了,有功夫设计这鬼东西,不如买个定位器!”
“……”宁夕表示无法反驳。
不过这东西对她而言不仅是一枚哨子,而是重要的信物,代表着寒枭的一次人情,一条命。
终于,这一次,宁夕亲自吹响了那枚哨子,随后终于力气被抽尽,彻底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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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全身满是酸痛,“嘶……好痛……”
唐浪坐在对面沙发上啃着苹果,听到病床上的动静,没好气地撇撇嘴道,“你嚎什么呀!风潇潇断了两根骨头,大师兄断了三根骨头,我特么断了六根!你丫一根骨头都没断!内伤都没受!就肺部出了点血!我还没嚎呢!你嚎个毛线!”
“……”宁夕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眸色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