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那中年人再次皱眉凝目仔细看了一番牧长生，最后点头道：“看着是有点眼熟，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牧长生上前笑道：“童儿，你莫不是忘了，上次我来也是你给开的门，不过那时候你还是是个少年，而且那次还有两个人跟我一起来……”
上次他在这里学艺时呆了一段日子，自然与这个伺候袁洪的小童子混得极熟。
“哦，原来是你啊……”
那中年人终于记起了牧长生，笑道：“不过那时候你是个年轻人，如今风采依旧，只是我现在却已经变老了。”
说到最后这中年人脸上的笑变成了苦笑。
“老师呢，他最近还好吗？”
牧长生伸头往门里一叹。
“唉，还不是老样子？”
中年人苦笑着摇摇头，道：“每天除了喝酒从来不管其它的事，每次醒来叫我都是他没酒了叫我去找酒。”
说着他叹了口气，道：“他的酒都是他用自己的香火叫我找其它神仙换的，可因为他不管事，所以他现在受到的凡间香火越来越少，下界已经很少有人供奉他了，恐怕再过不久连一炷香都没有人烧给他了。”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