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会怎么办？”
钟灵瞥了他一眼，道：“依你小子的脾气，只怕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兄弟被害而见死不救吧。怎么样，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上次的提议，带着你那猴子兄弟跟心上人反出天庭？”
牧长生此时驾着云，听到这话他直接盘腿往云上一坐开始低头沉吟起来。
好半天后，他才轻轻摇了摇头。
“什么，你还不答应？”
钟灵惊奇道：“难道你还把昊天给你的那点小恩小惠放在心上，所以要眼睁睁看着兄弟受难而对你的兄弟袖手旁观见死不救么？。”
“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牧长生苦笑道：“这两件是一码归一码，知遇之恩我以后还能找机会报答他，可我的兄弟只有这么一个，你觉得我会分不清孰轻孰重吗？！”
“那你怎么不离开天庭？”
钟灵不明白了：“就算你没胆子反出天庭，那离开天庭总是可以的吧？”
牧长生情绪忽然有些低落，怅然道：“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我不能走啊！”
“为什么？”钟灵不解。
牧长生苦笑道：“陛下修为通天彻地，而我又知道他不能对外人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