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两只手，撑着身子在牧长生身前磕头如捣蒜。
“这洛水中……你熟悉吗？”
“熟悉，简直不能再熟悉了。”
鲶鱼怪这回老实了，不敢再隐瞒，道：“小妖当初便是在这洛水中出生的，如今生活了一百八十多年了，在这条洛水不知游了多少个来回，曾经还有次就差点儿就进黄河了。”
“熟悉就好！”
牧长生满意的点点头，道：“那我问你，你可知道，或者听说过在这洛水之中有一头年岁大的吓人的神龟，估计……活了有几万年了吧！”
“不知道。”
鲶鱼怪听完茫然摇了摇头。
“又敢骗我，你这条鱼太不老实了，看来是应该将你炖成汤了。”
听到这话牧长生目光一冷，盯着鲶鱼怪的双眼中寒光一闪而逝，吓得鲶鱼怪直接打了个哆嗦。
“冤枉，冤枉啊！”
鲶鱼怪凄厉的惨叫道：“大仙明鉴，小妖是真的不知道这洛水中有什么老龟啊，你就算把小妖炖成汤小妖也着实不知啊！”
“行了，别叫了，再叫割了你的嘴，老子的耳朵都快被你吵聋了。”
牧长生掏了掏耳朵，看着身前惨叫的鲶鱼怪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