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不受控制的颤动，摸到了叶璟额前细碎的发上：“醒了？”
叶璟没有吭声，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的手还真不想要啊。”叶之垣还是笑，伸手把人翻了过来，打开床头的一盏小灯，缓缓摩挲着已经上膏固定的手臂。
“还生气？”
“我手下的人下手很准的，只是让你疼一段时间，好好养的话，你的手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叶之垣说着，脸贴着叶璟苍白的脸颊，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半晌，叶璟才轻轻地开口：“叶之垣，你真是个疯子。”
“是啊。”叶之垣幽幽的说道，声音轻柔的如同一声叹息：“他们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