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老黄的别墅后,在车上,河野平就把电话打了回去。
“父亲,您的意思是······”
“两个亿,太贵了。如果我们换个方式花这两个亿,收获的未必只有这一件庄子梦蝶元青花大罐。”
“父亲,但是这样的重器,可遇不可求啊…”
“有了汝窑天青釉莲花笔洗,瓷器展厅已经有了重器,虽然多一件元青花更好,但是也沒有必要花这么大的代价…”
“父亲,我第一次告诉您时,您不是说两个亿还是值得的么?”
“此一时,彼一时。过了一天,就有一天的新变化。我当时想的是,瓷都不比山州,我们沒有根基,只能靠花钱來办事儿。但是就在今天早上,我刚刚找到了一个花钱的新方式。”
“父亲,您说的新方式,难道是找到了一件同样分量,但是五千万左右可以拿下的重器?”
“找沒找到并不重要。我刚才说了,有了汝窑天青釉莲花笔洗,瓷器方面如果实在找不到,也不要太介怀。”
“那您说的新的花钱的方式,难道······是在瓷都找到了更有力的合作者?”
“现在未必更有力,但是保不准以后是不是更有力,而且,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