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什么,他就不说了,毕竟和我也沒关系。”
“呼······”唐易长吐一口气,这样一说,此前的事儿就基本能顺起來了。但忽然之间,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儿,立刻摘下了手上的八棱骨戒,“沈先生,您见过这东西吗?”
陆知行曾经对他说过,“沈松岩也不知道龟甲和骨戒的事儿。”
“这个我确实沒见过。不过好像是鹿骨,哎?好像还是仙鹿的鹿骨。”沈松岩看了看之后说道,“这也和陆知行有关系?”
沈松岩所说的仙鹿,其实就是指梅花鹿。
“我见他时,他好像很感兴趣。”唐易见沈松岩确实不知,也沒有多说。
他俩说话时,秦老一直在静静听着,并沒有任何声音。
唐易突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不好意思,秦老,我的好奇心好像太重了。”
“年轻人,如果连好奇心都沒有,又怎么能进步呢…”秦老爽朗地笑了,“不过要是像徐宽这个年纪,还有这么强的好奇心,非要砸开看看有沒有暗记,那就是沒活明白…”
沈松岩也跟着笑笑,“秦老,要不是为了你,我实在不舍得砸了这摇铃尊。”
沈松岩帮秦老做这只沒有暗记的摇铃尊,从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