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仿造铜器的高手,我见过他仿造的石叟关公铜像。”唐易解释道。当时,他还想让陈澄之仿制崇祯罪己铜香炉,结果因为铜质的玄机而作罢。陈澄之手上那本紫铜经,也是罕见的制铜圣典。
“陈澄之。我怎么沒听说过。”秦老看着唐易道。
“他不是古玩圈里的人,是一个匠人,大匠,而且十分低调,但是手段确实出神入化,”唐易接口道:“只是,他现在有可能在津门,不在山州。”
“你这么推崇他,确实值得让他看看。而且根据你说的,他只做铜器,那定是十分精专。”秦老沉吟,“这样,明天泛古堂秋拍结束后,你联系一下他,如果他确实沒空回來,跑一趟津门也无妨。”
唐易点点头。心想,反正到时候要去燕京,燕京津门毗邻,不行到时候先去津门,再去燕京,一趟齐活儿。
想想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唐易正想提出告辞,秦老却又说道:“那这大五帝钱,你有沒有感觉不对。”
“这倒真沒有。而且这种传世的,和生坑的不同,看包浆就能看出來,人工包浆再到位,和这一两千年传世來的,那怎么也会有细微的差别。”唐易应道。
“嗯。”秦老点点头,“唐易啊,我在古玩圈也摸爬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