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已经在离开山州的火车上了。”贺志祥应道,“既然是精神病人,那么他说不记得今天的事儿,也很正常。”
“我看徐宽倒像是疯了,不仅要砸,还变本加厉。我本来以为,‘王伟’不用上场了,不料河野平反应这么快,被他看出了门道!”秦老道。
贺志祥点点头,“是啊,不过他反应再快,也不及我们准备充分。”
“所以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灵机一动并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的。”秦老举杯,贺志祥也笑着举杯一碰。
“唐易这小子,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也挺会玩儿啊!”贺志祥放下了酒杯。
秦老哈哈笑了起来,“他肯定早就看出来这是个局了。徐宽气得不行,肯定觉得唐易落井下石。其实唐易不仅是下石,而且是一石二鸟,一只鸟是徐宽的旧仇,另一只鸟是众人的胡乱猜测——让徐宽说出以前的龌龊事儿,能让人更加相信他这次是有所图来搅局,而不是我们做了手脚。”
“我看,河野平不会善罢甘休。”贺志祥沉吟道。
“东京史料馆摊子铺得太大,今年又是他们五年一度的万国展览大典,他们在燕京、山州、瓷都有布线,我看恐怕是力有不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东京史料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