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料不同,工艺不同,成品瓷器的釉面自然就不同,加了玛瑙沫子的普通的能一样吗,提纯的和不提纯的能一样吗,烧制的温度和时间也可能不同。所以,不同的两种釉面,就算经过同样的时间,效果自然是不一样的。”
“这位先生,你是说这盘子沒有火光,是乾隆本朝的,”这时候,卢先生居然沉不住气了,拿着盘子走到了唐易的桌前。而分头老板也跟着走了过來。
“我还沒上手呢,只是觉得有一眼。”唐易淡淡说道。
“那你帮忙上手看看,”分头老板眼前一亮,虽然唐易很年轻,但是刚才那一番道理却显得像个行家。而且这盘子被认定为新的,他本來就急于再度求证。
还沒等唐易答话,文佳嘻嘻笑道:“他的鉴定费很贵的。”
本來唐易是不想上手的,因为不用上手他就认定了是乾隆官窑,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多事。但是文佳这句玩笑,让他不得不点了点头,要是这时候推辞,好像成了想张口要钱了。
卢先生看了看分头老板,显然有些來气儿,他刚看了又找别人看,这是信不过他还是怎么地,但是东西毕竟是人家的,于是卢先生便把盘子放下了。
唐易拿起盘子,來回翻动,看了几眼,而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