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下乡,唐易暗想,那老谭的年纪可不止六十了,看來毛逐猜的不对。
这栋楼最高就是五层,一梯三户,老谭住五层中间这户。
一进门,唐易发现,这就是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只有五十平方米左右,卧室厨房卫生间的门都开着,除了厨房和卫生间,客厅和卧室里都摆满了箱子柜子和博古架。
说博古架是好听的,简直就是个杂货架。客厅的博古架上,什么都有,瓷器铜器木器杂件,就是沒有玉器。
“客厅里都是我摆摊要卖的东西,玉器全在卧室里。别客气,进去就行。”老谭一边说,一边把带回來的东西归置起來。
唐易走到卧室门口,这才注意到,卧室的博古架上,基本上全是小盒子,只有两个小架子上吊着两块玉牌,白玉观音黄玉佛,虽然都是和田玉的,但是年份并不老,近三十年之内的工艺。
“这两块玉牌,是用來保平安的,不值什么钱。”老谭此时已经放好了东西,脱下了外套。
“不值什么钱,”毛逐叫道,“这两块牌子,光料钱就顶一个高级白领干一年了,”
老谭笑了笑,“也就是个料钱,现代的玉器,有什么意思,”
接着,老谭让唐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