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而且私下在联络当年五古封灯的后人。”谭千常应道。
“那你到底有沒有事成之后把他一脚踢开的打算,”谭太太突然问道。
“本來,我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一般,我不知道到时候我有沒有这个实力和机会。”谭千常将头往后靠了靠,“走一步看一步吧。对了,老爷子身体怎么样了,”
“这两天好多了。心脑血管疾病,天一冷就容易犯,这两天他沒去工地。”
“公司旗下这么多楼盘,他一个董事长,沒事老去工地干什么,”
“他就那性格。你又只做自己的古玩生意,不去公司帮他。”
“你是他亲闺女都不去。”
“我有公职在身,若不是假期,我怎么能赶过來,”谭太太嗔道,“你还让两个保镖陪我來,真出了事儿,我还得保护他们。”
谭千常笑了笑,握住了太太的手。都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又说头发长见识短,但是这在她老婆身上,都沒有应验。
夜风起了。
第二天一早,天光大亮,阴了一天一夜的天空中透出了阳光。
最后一天的暗标竞标,交易大厅里來的人明显比前两天多了,五个竞拍厅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