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恩义起身,“再说了,见面,才是最小心的方式;不见,反而是大意,你懂了么?”
这小胡差点儿给绕进去,合着不管有没有问题,你都要见,那还絮叨这么多干嘛?
不一会儿,宫恩义走进了会客室,“有朋自远方来,失礼失礼!”
谭千常起身,“老板客气了,怎么称呼?”
“我姓宫,天宫铜器的宫。您贵姓?”
“宫老板,我姓谭。”谭千常说着,递上一张名片。不过,这张名片,不是阁宝多分店的名片,而是谭千常原先玉器店的名片。
见宫恩义接了名片,谭千常又问道,“宫老板,我朋友介绍说,狼烟村手艺最好的是连城铜器,老板姓单,怎么改了名字?”
“噢,您说的单连城老爷子,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舅舅。去年出了点儿事儿,他把连城铜器给关停了,人也离开了。我只能另起炉灶。”
“这?”谭千常微微皱眉。
“家丑不可外扬,具体的事儿,实在不方便说。”宫恩义笑了笑。这一句,不咸不淡地把单连城给贬了,但又做出无奈的样子。
“那您的手艺?”
“这个您放心,到时候有些东西可以让您看看。觉得不行,您扭头就走,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