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左手却在下意识中一直在磨擦右手,彷佛要把手中的血抹干净。
但血已然种在心,又如何抹去?
“没事就别捣乱,安静点。”
女警用警棍敲了敲铁栅栏警告了一句,便又往回走去,在她看来,方晴完完全全是咎由自取,像她这种女孩,女警看过很多,从一开始的不忍,看到麻木。
贪玩,爱惹事,爱打架,然后再打到别人头破血流,入院,被告,判刑,一系列的流程她早就重复过很多次,多到让她麻木。
只不过这一次再严重点,直接用玻璃瓶插在死者脖子上,导致他失血过多而死,至于结果,还用问吗?
他们赶到的时候,那凶器还在她手上,而她就那样醉倒在死者身上。
方晴看着女警离开,好一会后,无力躺回石床上蜷缩起身子,左手下意识的擦试中,轻声呢喃起來。
“我没有杀他,我没有杀他...。”
月淡星也淡的夜中,雾重重的都市內,楚南歌与苏木志详谈了一整天的时间,决定过两天便把工作暂时停下,苏木志对此没说什么,就算是放他年假,让她好好休息。
看着停在店门的车子和倚在车门位置抽烟的何书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