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更多人只想坐在寫字樓,一坐就十年如一日般的過日子,不愿再做粗重活。
难怪师傅说等他和我这一代都退休后,厨师就会越来越少人做了,因为有时候的确很是痛苦,而且工作时间太长了。
说起来老板已经半是地中海了,最近一直在找生髪专家,说还能抢救一下,但可能吗?不可能的,除非他戒掉那个想事情就一直抓头的习惯。
最后就是石子和叶子都离开了,一个跑到非洲当无国界医生,嫂子也跟着去了。
叶子则跑到欧洲继续她的药物研究,据说是那边有大财团在研发新的药物,她過去溜溜看,不知道他們過得可好?
虽然每天都在群组里看到他们抱怨,但想来还好的,不然依他们性子,恐怕早就跑回来了。
书桓倒是还在附近,但他越来越忙碌了,以至明明很近,但却如隔天涯般,一年到头也没有见过几次面,那三间属于他们的房间,如果不是张姨每星期都上来帮我打扫一次,恐怕早就封满了尘埃。
不知道我们四人何时才能再聚在一起笑谈往事呢?不过我想很难了,他们要忙碌,我也要忙碌。
新的一年,看了眼夜空和快走到晚上12点的时针,看了眼毫无动静的电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