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算了,半年对公司的运作有影响,而且我想好好休息两三年,到时候再算吧。”
认识楚南歌多年,看着他一步一步接下位置,苏木志知道他去意已决后,便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好吧,那我亲自结算你的薪资,以后可得多来我家吃饭,不然我老婆肯定烦死我。”
想起老板娘,楚南歌轻笑道:“放心吧,再怎么样都会找你,说不好我以后找不到工作,还要你照顾一二。”
苏木志抓了抓头髪,一脸不屑回道:“你还要我照顾?这些年存下不少钱吧?。”
“有也花光了,你何时见我省过钱?”
楚南歌最近没少花钱,蘇木志清楚,可亦知道不可能花完,没什么花大钱嗜好的人能花掉多少,赚了多少,原来是会计师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些年餐厅赚的钱,亦从来没少过楚南歌那一份。
再说那位方晴的事,苏木志知道后就问过自己的妻子。
皆因他的妻子同樣是位律師,而且是在律政部工作的律师,虽说不是那件案子的主控官,但打听一二还是可以的。
他的妻子当然没说过关于案情的细节,但她认为这件案子打脱罪名的机会十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