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栩松开了萧默,愣愣道:“你……你都知道了?”
“不然你打算瞒我多久?”
萧默坐起身,从竹篓里拿了株草药,嚼碎后敷在伤口上,拆下手腕上的细布将伤口包好。
手腕上的刀口虽然已经结痂,但伤疤清晰可见。
“他让你拿血当药引,你就信了?”
“我若不信,你现在还能安稳地坐在这儿?”萧默白了他一眼。
林中安静了,萧默有些出神,这个算得上半个仇人的人肯为她奋不顾身,而她曾奋不顾身维护的人,最终却给了她一杯毒酒。
“我是燕国的世子还是皇帝于你我之间来说并无区别。”凌栩开口说道,打破了沉寂。
“那是君上你认为!高高在的国君都这么自以为是?”萧默冷言。
“我并非刻意隐瞒,这一路的情形你也看见了,燕国皇帝的身份未必能给你我带来安全。”
萧默一边站起身一边轻言道:“真也好假也罢,都不重要了,君上身份贵重,还是早些回去吧。”
“萧默,你真的这么介意?”
“是。”
“为什么?”
“因为……”本想搪塞过去,话到嘴边,萧默却犹豫了,她曾千方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