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宫已经几天了,他称病要称到什么时候,他不见朕,撤军的事难不成要一拖再拖?”
凌天旭从早上就一直徘徊在紫庆殿中,焦灼不安已经半日。
殿门紧掩,萧默坐在一边,手里拿着几根细细的红绳编织着,心下思量景王称病无非是避而不见的借口,可这真是在“躲”吗,还是另有谋划?
“等,忍。”萧默只言了两字。
现在的局势在萧默看来,想说服景王撤兵不易,凌天旭如今顶多能稳住景王按兵不动,可萧默没见过景王,在不知其底细的情况下,也不敢妄加猜测更没有对策,只能静静等待派出去的人来回话。
“我若忍了,那不是让他以为我怕了他?”
萧默沉了口气:“不知隐忍退避,如何静谋全局,现在公开与他明争于你不利,总之等见了景王再说。”
凌天旭与景王之间,就好比燕国和祁国,一山二虎,暗地里虽然勾心斗角互相憎恶,但在双方都没把握能大过对方的情况下,仍应该假意维持着明面上的和睦。
不过和睦也只是暂时,就看谁先撕破脸,如今祁燕之争,燕国先出兵那是因为燕国如今国富兵强有底气,而凌天旭和景王之间,景王集大权与一身,凌天旭无权身边又无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