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一幕,内疚不已,轻言道:“都是我连累了师傅。”
“你和祁国太子之间到底有何恩怨?”凌浩看得出萧默那一箭本是想取祁国太子的性命,之所以只没射中要害,不是因为他箭术偏差,而是他放弃了。
萧默支支吾吾:“他……他不是一个好太子。”
祁国的太子不是一个好太子就该死?萧默自知这个理由无法说服凌浩,庆幸凌浩似是察觉到了她有难言之隐,没有再问下去。
萧默已经忘了正在给凌浩宽衣,回过神来,凌浩已赤身在她面前。
萧默此刻没有回避,反而皱紧了眉头,他的身上,有几道伤痕。
扶凌浩浸入水中,替他擦拭着肩背。
这些陈旧的伤痕,从何而来?
萧默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看向水中,胀得脸通红,微微撇过头,慢慢挪着手。
凌浩从一旁的铜镜中瞥见了萧默的异样,云里雾里,又不禁轻皱了皱眉,萧默太过与众不同。
这不到半个时辰的过程于萧默来说实在是煎熬,伺候凌浩穿好了衣裳,萧默方才松了口气。
子夜,萧默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声惊醒,是从里面传来的,凌浩像是……又梦魇了。
萧默躺在床上,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