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默在凌浩身边的这些日子,凌浩话虽不多,却频频留意着萧默,那目光中的疑虑渐深。
“师傅,祁国使者已经回去了。”萧默从帐外进来说道。
凌浩坐在案前,执笔写着什么,言道:“过几日启程回函都。”
“师傅让祁国太子去函都议和,他会去吗?”
“如今祁国还有推辞的余地吗?”
之所以点名让太子前来议和,是因为祁国和燕国实力本不相上下,此番是祁国轻敌战败可实力仍在,若祁国趁停战期间耍花招,燕军会猝不及防,所以让太子到函都议和,相当于是拿了个足以要挟祁国的筹码,确保议和期间双方相安无事,而且太子比使臣能做主,想必燕国的要求,覃赫定会一一满足,毕竟他身在函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谁都懂。
凌浩的伤已经痊愈,仍不见流云人影,萧默不禁好奇:“流云去哪儿了?”
凌浩头也不抬淡淡道:“他有他的差事。”
平日但凡萧默问什么,凌浩知无不言,如今他却不肯说流云的去向,这是为什么?
“放开,我们是商人不是奸细……”
“官爷,我们是祁国人,但但但不是……”
“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