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他一袭白衣霜华,拈着棋子启唇:“你若能胜,这副棋就赠与你。”
之后从未见他穿过白衣,后来听流云说,那日是孝裕太后的生忌,所以凌浩穿的是素服。
思念归思念,萧默真不明白,凌浩从前那么相信她,就连危机四伏的战场都带她同去,为何这次留下她孤零零一个。
萧默懒懒转眼看去,对面的位子空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若是下棋会不会好一点。
摆开棋局……
“师傅等着,我总有一日能赢师傅。”
“一言为定。”
满脑子都是他,萧默闲敲着冷玉子,指尖冰凉,提不起丝毫兴致。
这才三日而已,怎么就跟度日如年一样……
萧默起身,往天方阁里走去,漫无目的地翻翻看看,这个地方除了打扫的下人,就只有凌浩和她能进。
凌浩偏爱写字不爱作画,书案旁放的多是墨宝,萧默随手拿起一卷展开来,这一卷像是近来写的,墨迹尤新。
萧默微微莞尔,见字如见人。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萧默小声念着,却是不懂,凌浩并非伤春悲秋之人,好好的怎么写了这句。
萧默再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