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婚事,而她要思量的,是如何将这婚事化了,还能让自己留在宫中。
燕宫摄政殿,百官跪礼之际,凌浩却在沉思。
她这一走就是数月,音信全无,上个月流云从祁国回来,也没有打探到半点关于她的消息。
她到底去了何处?有没有遇上危险?那辆马车又是何人所派……
他手里拿着她留下的那一段红绳,心下自语:“无论你在何处,我都会找到你。”
“启禀王爷,卫国受祁国挑唆,贸然掘断了从卫国由北及南流入我燕国的小河,北疆百姓世代依赖此河,如今河流下游枯竭,百姓无水可用。”
凌浩回过神,淡淡开口:“派人……”
“参见王爷。”流云匆匆进来。
敢在景王议政时进来禀报,还敢打断景王的话,众臣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流云之所以敢贸然进来,是因为主子说过,这一件事,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立即禀报,不可耽搁。
凌浩起身,神色不减霜意,心下却添了几分忐忑,流云如此,必定是有她的消息了。
凌浩走到殿旁的角落,背对着群臣。
流云快步走来,站在凌浩身边却迟迟不敢开口。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