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贵妃接话:“因为你想陷害太子。”
“那奴婢为何要在一开始阻止?”
“你是怕太子殿下立功。”
婆媳二人一人一句,覃赫却沉默不语,只有在这样的场合下,才能见到他有多懦弱。
“照娘娘的话来说,奴婢这就是在针对太子殿下,对太子殿下不满?”
“难道不是吗?也许你是在记恨本宫,所以记恨整个东宫。”苏胜雪哼笑。
萧君绾转眼看向殿旁的群臣:“试问各位大人,若对一个人不满,那阻止其立功和看着其陷入危难,哪个更解气?”
“当然是看着他陷入为难。”有大臣答道。
“所以,如果奴婢对太子殿下心存怨怼,如果奴婢真的要对鹰下毒,何不直接等着太子送死鹰到燕国,而要在一开始就费力阻止?反倒为下毒增添了被识破的风险。”萧君绾对泰宏帝揖手,“还望陛下明鉴。”
大臣中也不乏有人点头,萧君绾的话是这么个道理。
泰宏帝问道:“真的不是你所为?”
“陛下,奴婢只是毓宁宫的尚侍,有何本事能让东宫的人听奴婢的吩咐。”
“陛下,当务之急是给燕国一个交代啊。”
“父皇,萧君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