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夫君。”
入夜,美目盼兮,素手执玉子按于棋盘上,步步精妙。
这副棋,已凉了经年。
精妙归精妙,正如她所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的棋艺再精,依旧连输数局。
萧君绾娥眉越颦越紧,冥思苦想,如今竟连下成平局都难。
凌浩看了一眼萧君绾,又落下能定胜负的一子,唇角微扬:“不是说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
萧君绾垂下眸子,失落地说:“夫君棋艺渐精,我是望尘莫及了。”
“之前夫人从不言弃,如今怎么事事服输?”
萧君绾莞尔道:“那是因为如今我只服夫君一人,甘拜下风。”
萧君绾起身走到窗前,月色静谧,站在这里,可见东州城墙上的祁国灯火。
凌浩在萧君绾身后言:“我已命人在祁国境内找寻曲尽愉的下落,如果祁国找不到,再扩至天下找。”
他的耳目遍布九洲,这点萧君绾早已知晓,笑说:“夫君耳聪目明,是不是我在祁国的一切夫君都一清二楚?”
“传物容易,传话难,我只能知晓你是否安好,而不知你经历了什么,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萧君绾缓缓转过身,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