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绾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在宫里遍寻细作无果,实在没法子了,只能前来叨扰王大人,顺道让王大人请来了戚大人。”
她也是听王长青说起才知道,正如她所料,那些细作早就发现她了,只是戚建吩咐不得联络,所以才无人与她接应。
“细作?不知萧上仪欲找什么细作?”
他竟故意装疯卖傻,萧君绾放下茶盏,看着戚建扬唇一笑:“戚大人这不是明知故问?”
“萧上仪既然来了祁国,那就和燕国再无所瓜葛,我等不便与上仪有何牵连。”
“看来戚大人很清除我是何来历,那为何不告诉王大人,以致王大人如今这般提心吊胆。”
戚建瞥了瞥王长青:“没什么好担心的,萧上仪从前是王爷的爱徒不假,但因她一心向着祁国,对燕国存有异心,早已被王爷逐出了燕国。”
萧君绾淡然一笑,拿起桌上的令牌看了看:“这就是你所言的逐出?”
王长青指着那令牌对戚建道:“你可看清了,这是景王府的令牌。”
戚建扫了一眼,哼了声道:“她从前是景王府的人,有令牌不足为奇,王大人休要被别有用心之人所利用。”
萧君绾拿出了衣袖中的另一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