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落木萧萧,不知夫君可好?
她放在案下的手握着玉簪,唇边含笑。
燕国,入目亦是萧瑟秋景。
凌浩置笔,将誊抄过的纸笺放入一旁的木匣,不知不觉木匣里已累积了不少,面前的那本簿记,全摘录着她的消息。从祁国传来的消息汇集到一起,他一过目就能清楚地猜出她每一步意欲何为。
这本册子,凌浩每看一次都能让他放心不少,这些呈报虽事无巨细,但归结到底,只有两个字——平安。
在书信中见到的她笔下的平安不算平安,哪怕真遇到什么灾祸,她也会瞒着,好比上次被险些被戚建派的刺客伤到,她竟还想指望细作隐瞒不报,不知道细作是会认主子的吗?
他既然敢让她留在祁国,怎会只寄希望于她自己报平安。
“王爷,陛下又出宫了。”流云禀道。
凌浩不言一字,默不作声亦代表着由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