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就放心了。”
“之前我随殿下去了趟冯府。”
“去……去冯府?”
萧君绾点了点头,环顾屋内后言道:“公公病了这么久,小怜一人在此难免照顾不周,听冯学士说公公曾在宫外置了处宅子,如此也好,我寻思着让公公出宫去自己的宅子里养病更为稳妥,到时有府中的下人们照顾着,至少比在宫里强。”
赵公公闻言,看了一眼萧君绾便转过头去,不吭声。
萧君绾又追问道:“听说赵公公还有一位干儿子,俗话说养儿防老,如今义父病了,正是他报恩的时候,等我将公公离宫的事宜安排妥当,再传话让他到宫门口来接公公可好?”
赵公公面对着墙,头也不回地招了招手:“房子卖了,儿子也丢了。”
萧君绾惊然:“丢了?”
“丢了,小时候就丢了。”
萧君绾遗憾地笑了笑:“是吗?”
若非她之前亲自去那宅子查探过,此番恐怕会轻信了赵公公所言。那家的主人说赵公公的干儿子曾欠了不少债,试问的一个小孩儿怎么会欠债,赵公公这番说辞是心虚想隐瞒。
“殿下常跟我说这些年公公待他很好,想必皇后娘娘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我代已故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