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不知萧上仪报仇之余,是否还会有别的差事?”
“奴婢不知殿下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助新皇登基,这可是扬名万世的荣光。”
她无心卷进夺嫡之争,覃铭却偏就要怀疑她要帮覃昭,怎么解释都无用,萧君绾有些不耐烦,恼然道:“奴婢之前就告诉过殿下,奴婢是个女子,当不了官治不了世,要名垂千古何用?”
见萧君绾有些窝火,覃铭冰封的神色渐渐融化,取而代之的竟是暖阳般的笑意:“本王当然记得,上仪别多心,只当本王今日是在与上仪说笑,告辞。”
萧君绾望着覃铭离开的背影,皱紧的娥眉迟迟没有舒缓。覃铭离开时看似高兴,可他走得极慢,她从他稳而慢的步伐中足以看出他心思沉重,不知他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覃铭多疑,上次她苦口婆心解释了半天,那时他像是听进去了,放了她一码,如今又来质问,可见她说的话,覃铭从来就没有信过,想必这次也没有。
从今往后,她不再与慧妃为伍,也不会上覃铭的船,这点她心意已决。
萧君绾回到万盛宫,带走等候在那里的覃佑,却见覃佑也不怎么高兴。
“殿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