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已命东州的官员押睿王回隋安了。”
“押?”
“隐风是这么说的,就跟犯人一样押解回隋安,不会是做给燕国看的吧?”
“真要处置也好,做戏给燕国看也罢,反正覃铭这一路得吃些苦头。”萧君绾笑了笑,覃铭也有今日,让她心下顿时畅快不少。
“陛下会处置睿王吗?”
“睿王向来都不受器重,就算泰宏帝顾及父子之情饶他一命,也不会毫无惩处,不然怎么向燕国交代。”
“隐风说王爷已经知道睿王屡次设局害小姐的事了,睿王罪加一等,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萧君绾惊讶之余又仰头望着紫英,笑问:“你和隐风什么时候如此熟识了?”
“一个屋檐下,多聊几句而已。”
“可这些消息他都没告诉过我。”
“他说是小姐让他向王爷报喜不报忧,他没听,怕小姐怪罪。”
“那你这不是把他给出卖了?”萧君绾打趣道。
“各为其主,他不敢瞒王爷,我不能瞒小姐。”
萧君绾忍俊不禁,又问:“这几日方若水和赵喜有什么动静?”
“小姐之前让方若水另挑侍女,也不知是不是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