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定祁国会答应,不然岂会让使臣白跑一趟,耗费这些时日。”
“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上次是他拿祁太子做要挟,逼着祁国答应,这次是使臣主动送上门,情形不一样,没有筹码,祁国能答应?”
萧君绾扬唇一笑:“胡说,王爷什么时候逼过覃赫了?当初又没人绑着他来函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要去和谈的。”虽然那次撤军的实质的确是让覃赫骑虎难下被迫答应撤军条款,但在明面上燕国既没要挟覃赫去函都,也没禁锢身在函都的覃赫,一切看起来都是覃赫自愿的。燕国得了好处的同时,没有落天下人口舌,这才是高明的谋略。
“如你所言,皇叔的奸诈,朕学不会。”
“这怎么能叫奸诈!你叔叔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的江山,你倒好,一个人在外游山玩水就罢了,还说风凉话。”
“我也想早日回函都日理万机,可是偏偏有人不同意,怨不得我,要说误国,也是因为你。”
“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不起。”萧君绾淡淡道,拿起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眼前的棋她才下了一半,怎能抽身。
“想知道消息,不如去一品居坐坐?”
“我听紫英说这几日一品居生意惨淡,这个节骨眼上,哪个大臣有心思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