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没人能,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要不要将来龙去脉告诉我,你自己掂量。”
覃铭犹豫了一阵,只道:“那水淹得蹊跷。”
“蹊跷?”
“我命人将两条河道凿通引水不假,可我事先勘察过那条引流的小河,确定不会有差池才下令凿通。”
萧君绾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那条河能够承受引流的水量,不会泛滥成灾?”
“没错,绝不会发生水淹军营的事。”
“你就这么肯定不是你判断失误?”
“笑话,本王钻研地理水文多年,本王的断定绝不会出错!”
萧君绾离开牢房时,心下疑虑重重,其实她一开始就有疑惑,表面上此事祁国的淹了燕国的军营,可她仔细想想就会有些不明白,燕国的军营怎会搭建在河流沿岸?
行军作战最忌讳在河谷等地安营扎寨,就算为了方便取水,也需与河流保持距离,燕国的将领不会不知。
加之覃铭一口咬定那河水不可能会泛滥,萧君绾越想越觉得此事的背后似乎不是一个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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