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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想也不想即道:“不知。”
“还能有夫君对付不了的人?”
“告诉夫人,不是让夫人多了几分胜算?”
“夫君真在乎赌局的输赢?”
“夫人不在乎?”
萧君绾娥眉轻蹙:“我在乎的是能否早日回到夫君身边,而不是谁输谁赢。”
“曲峰是怎么死的?”
萧君绾垂眸道:“被……冤枉……”
“祁君为何会信那通敌信上所言?”
“祁君他早动了杀念,曲家功高震主,他差的只是一个借口而已。”萧君绾神情凝重,曲家之所以会倾覆得如此彻底,只因曲家的势力早已被苏府悄然瓦解,她追问,“是否可以瓦解苏府的势力?”
“祁国相府根基深厚,夫人想凭一己之力对付苏府,逐步瓦解的法子不可行,相府的幕僚中没有愚笨之人,他们会放着相府这座靠山,转而投向一个女官或者一个毫无根基的皇子?”
“那该当如何,兴风作浪逐步摧垮?”
“瓦解其根基是夫人做不到,而小打小闹则不可为,夫人以为制造些小小的风波就可将相府蚕食?”那样做只是在给苏家提醒,提醒他何处有疏漏,让他吃一堑长一智,之后其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