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因而在七星阁的杀手中,他一直告知自己要对这个女人退避三舍,不过可惜的是,其实花瑶已经消失近两年了,他竟然未曾见真正与她打过交道。
岑可宣恍惚回忆起那个温柔又可怕的女人,她隐约猜到了她跟白莫寅关系匪浅,却不愿多说,只微笑着对寒越轻声说道:“真难得,你竟然在安慰我。”
寒越却没有理会她,自顾自低声说道:“你中的是加兰一族的密传蛊毒,除了加兰一族的人,无人能解。”
岑可宣笑道:“你这话不是自相矛盾么?”
寒越犹豫了片刻,道:“我曾经偶然得知了一件事,白莫寅的生母便出自加兰一族。”他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这才说道:“只要他想救你,你一定不会有事的。除非他……”
“不要说旁人好不好?”她稍微坐正身子咳嗽了两声,然后深深望着他,“你就没有话要对我说?”
寒越却再次沉默了。
又是沉默,岑可宣为这相对无言的境况感到无端地烦躁和无可奈何,“你当真没有话要对我说?”
“如果他不救你,我会想办法的。”他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就出了门,一眨眼不见了身影。
“你等等……”好像要永别一般,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