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与她胡乱说笑,声音却越发温柔了,“你可是住在他的屋子里,趁他不在时往他的茶壶里加些药,到时候与他生米煮成熟饭,便说你怀了他的孩子……”
“涑兰——”岑可宣苍白的脸色霎时血红,“你怎么到这个时候了还喜欢胡说八道。”
“别怪我没提醒你。”涑兰懒洋洋瞥她一眼,摸了摸她的头,“其他事情我帮不了你,不过倘若你果真喜欢他,这可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
岑可宣一愣,涑兰看着她继续说道:“倘若你这一次保住了性命,以后去了御景山庄,有些事情摊开了,你对他的这份心思可就再难继续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岑可宣有些恍惚,不敢去细想他话中的深意,更不会去考虑他那甚是荒唐的建议,瞥见涑兰从未改变的容颜,却忽然产生了另外一个想法,亦是她眼下最为在意的一件事。
“我……我家传的麒麟血玉,你见过吗?”
涑兰笑着道:“我当然见过。”他又何止是见过,那玉的渊源,与他实在太深了。
岑可宣颤抖着将握着玉佩的手伸出来,犹豫了许久,才打算递给他,“那么……这个……”她想要知道,想要几乎无所不知的涑兰告诉她,寒越所说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