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无论喝水吃药,还是穿衣行走,张公子恐怕都有些不便。”花瑶将滚烫的药水吹了吹,递到了他的身前。
望着花瑶柔柔似水的眼睛,张敏之几乎失了言,不敢置信她会这般服侍照顾他,竟比家中丫环还来得体贴周到。直到一碗药水喝尽了,花瑶还从衣间拿出绣帕,将他嘴角的药渍一点点擦干。他大为动容,终于不自觉握住她的手,哑声道:“瑶儿姑娘,我……”
“这药后劲大,张公子好好休息。”她冲他温柔一笑,便抽出自己的手,起身离开了。
张敏之躺下身子,望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他有许多话想问,许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头顶蛛网密布,兴许正牢牢将他捆绑,无处逃离。
洛阳城的张家宅院里,张剑笙一行人已经到达家宅,将冷清凌乱的家宅休整完毕,临时离开的张明煊已经归来,他与张剑笙二人代替大哥安排一切事宜后,又命人严守府邸,终于有空得歇,但心中仍不安宁,唯有将这无限烦闷赋予刀剑。
自小离家,对爹娘兄长若即若离,曾立志绝不从商,学成后独自仗剑江湖,可今日方才知晓,连亲人都无法保护却妄想去为旁人行侠仗义……
天真!可笑!院中男子剑眉萧冷,挥剑如虹,转剑刺出时,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