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全心全意的对付夏侯远,为夏雪的安危而除掉夏侯远,这样就可以永绝后患了。
石头转身离开了,夏雪便回到了房间,关上房门,夏雪慢慢的走到桌子,在梳妆台边坐了下来,看着镜子中那一身白衣,头戴白色斗笠,斗笠上白纱面纱微微浮动的女子,长长的叹了口气,就这样静静的坐在那里,似乎在发呆。
可也只是一瞬间后,夏雪便慢慢的抬起了手,缓缓的将手探上了斗笠,将斗笠取了下来。
而斗笠在被取下来之后,梳妆台的镜子里出现了一个满头银发,却又貌美如花的女人,只是她的面容很憔悴,憔悴中带着苍白,而且这种苍白,白的很不正常,就像是一个人病了很久的那种白,又好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面容上的那种倦怠,那种苍白,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疼。
可看着镜中人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似乎只注意到了那满头银丝,却没有注意到那苍白的脸色,更是没有注意到那脸上如病人般的苍白。按理说,她是大夫,自然该知道什么样的脸色才是正常的,可她此刻的心都在这满头银发上,对脸色的苍白视而不见。
她伸出手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银发,而眼眸中有两抹清泉慢慢的聚拢,最后汇成一滴滴晶莹,顺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