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一副信任恳求,带着几分倚仗的目光看着他,教卓文远很是受用,享受了好半天,才摊手道:“并无。”
“晏云之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全洛京人都知道。想他刚刚加冠便官至正二品光禄大夫,本是国之栋梁前途无量,却仅仅就任半载,便自请辞去,跑到国子监来任教。期间皇上几次想召他入朝,都被他推了。连皇上都拿他没办法,我能有什么高招?”
这时菜陆续端了上来,他夹起一块桂花甜藕放在桑祈的盘中,解释道。
桑祈长叹一声:“唉,看来只好从长计议了。”
“当初你就不该应下这个赌约。”卓文远喝了口酒,挑眉道:“那家伙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从来不收礼,更何况是女孩子给的荷包。这摆明了是个坑,也就你能傻的往里跳。”
“我刚回洛京半年多,又不常出门,怎么会知道。”桑祈又白了他一眼,“不说这个了,既来之则安之,世上又没有后悔药。”
接下来这顿饭,两人真没再提晏云之的事,品评着菜品,就不知不觉吃完了。桑祈久闻庆丰楼大名,吃得还挺满意,走的时候手轻轻搭在微凸起来的胃部,懒洋洋地下楼。
不料今天的倒霉事儿还没完,刚一出店门,竟然碰到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