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似的跟在一边,一起去湖边酒家吃鱼。
桑祈做东,他从来不客气,趁着秋意浓,要了几只膏肥黄满的河蟹,吃得她直心疼,把他的瓜果全抱走才肯回家。
今日折腾的比昨天还晚,她喝得微醺,也没什么兴致练武了,一进屋,就懒洋洋地窝在软榻上,假寐半晌,掏出自己绣的那个荷包来,叹了口气,叫莲翩帮忙重新绣几个好看的。
“你说他为什么不收我的荷包?还问我为何要收……”
跳跃的烛火下,桑祈一边看飞针走线,学着晏云之的语气问。
“肯定是因为你人缘不好。”莲翩答得干脆。
桑祈脸一黑,“可我故意讨好他了呀?”
莲翩夸张地张大了嘴,“你?!讨好人?!”
桑祈翻了个白眼,将自己怎么献殷勤的说了一遭,引得莲翩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要出来了,笑了好半天,才朱唇轻启,咬断了线,将手上的东西丢给她。
她接过手里一看,不是荷包,是个拢手的布套,在西北的时候用来暖手的那种,以为回了江南用不上,从前的都被她丢掉了。
“我听说洛京虽然没那么冷,但湿气重,很容易生冻疮,这个我改良过,没咱们以前用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