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传身教,怎么能教出那么个儿子?”
“而且,之前茶庄的事,还看不出他们家已经公然与我家作对的眉目了么?”他为了令桑祈信服,特地补充道。
桑祈听罢,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终于意识到,事情比自己想得还要复杂。以点窥面,看来茶园的事儿,那廖管事的确有背后的东家撑腰。不管有没有石灰事件,恐怕情况都是一样的,只是借口不同而已。
她不由抱膝,侧过头琢磨:“你说,这到底是为何呢?宋家在想什么?”
闫琰面色低沉,摇了摇头,无奈道:“我要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也不必在此惆怅白头了,更不必去做那劳什子的给事黄门侍郎。”
一说起这事儿,他更是一肚子苦水,道:“这几天没去上学,便是在家接受父亲安排的特训。他说我书法不过关,怕去了不讨皇帝喜欢,再被人找借口罢免了可不好。”
言罢苦大仇深地拍了一下大腿,辛酸道:“每天抄经书,你知道有多无聊吗?更过分的是,就算以后上任了,也是每天帮皇帝传传话,写写诏书而已,真是要多无趣有多无趣。可是为了不负父亲所托,我还得硬着头皮去。”
桑祈同情地看着他,得,这还没上任呢,就已经如此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