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香近在咫尺的时候,才猛然察觉到哪里不对——他们两个人,离得太近了,生生令练剑这件事染上了一丝暧昧色彩。
于是面色一红,尴尬地收了剑,唤了声:“司业。”
晏云之却一脸坦荡,眸色如常,毫无局促之意,平静道了句:“既不在国子监了,也就不必这般唤我,叫声师兄便是。”
从师长变成师兄,一时不太好改口,桑祈干笑一声,又重新唤了句:“是,多谢师兄指点。”
“嗯。”晏云之遥望远天,理了理衣衫,道:“休息一会儿再练吧。”
正好也有点累了,桑祈便没拒绝他的提议,和他一同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那边闫琰还不肯歇,绷着一口气,非要接到茶叶不可。
晏云之给她倒了杯茶,她接过来谢过,便边喝茶边看着闫琰练习。两杯茶下肚,凉快了些后,开口沉吟道:“最近,我专门让人打听了洛京府衙办理的案子。”
说着从身上掏出一页纸,摊开来递给他,继续说:“元月十六,捕头王氏家夜入窃贼,偷盗未遂,窃贼身死,王家无财务损失或人员伤亡。元月廿一,城东商户赵氏家失窃,丢了两个玉雕,盗贼未缉拿归案。元月廿五,城南一茶楼走水,所幸及时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