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忙碌起来。闫琰白天要在宫中供职,晚上要加紧训练。卓文远也离开国子监,挂了个官职,成天忙得不见人影。连她自己都除了练剑之外还恶补了好几本兵书,实在抽不出时间,也没有同伴。
虽说晏云之倒是不太忙,也时常有空过来,代替师父他老人家教学督导。可想想人家毕竟是快要谈婚论嫁的人,怕惹得苏解语误会,她也觉着不便相邀。
正想着,便听晏云之道:“那还不容易。”
于是眸光一亮,抬眼刚想问“你愿意与我同饮一杯?”
话没说出口,就听他继续道:“清玄君的桃花酿可是一绝。”
顿觉有些泄气,扶额道:“好吧,多谢指点。”
晏云之沉默了一下,指尖点着桌案,问:“你又在想什么了?”
桑祈连忙摆手,正色道:“绝对什么都没想,我对……头顶的树发誓。”
话音刚落,风起,雪白的花雨簇簇而下。
她的正经僵在脸上,晏云之眼底则掠过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回头她觉着自己是必须要到清玄君府上拜访一下了。不说真心想找个人喝酒聊天吧,之前收了人家一个风铃做礼物,一直没还礼,也应